婦女通常高度重視家庭的健康,往往認為自己的健康是理所當然的。一家制藥公司的總經理Deepti Saraf說,結果,他們往往沒有得到早期診斷或治療,這降低了他們康復的機會。
43歲的她在醫療行業有20年的工作經驗,她透露,改變她對醫療保健系統看法的是她母親的癌癥之旅。
她說,我母親在大流行期間被診斷出患有癌癥。
“當她出現最初的癥狀時,她忽略了這些癥狀,說家里正在經歷Covid-19,孫子即將出生等等。她把所有其他的事情都放在比自己的健康更重要的位置——這是許多女性的典型特征,無論她們是在印度(她的母親在那里)、馬來西亞還是其他地方。直到癥狀第三次出現時,她才去做了診斷?!?/p>
她說:“我去了五到六家不同的醫院,找了七到八個醫生,花了六個月的時間才把診斷結果弄清楚?!?/p>
“我的母親得到了最好的治療,但有很多副作用,她沒有人可以談論她正在經歷的事情以及癌癥帶來的心理創傷?!?/p>
“所有這些都讓我意識到癌癥患者所經歷的一切。它改變了我的觀點,讓我明白我有多以女性為中心的癌癥治療非常重要?!?/p>
“很多醫護人員都是女性,很多家庭健康決策都是由女性做出的,但女性的醫療保健仍然遠遠落后。
“我們需要重新設計以女性為中心的醫療體系。而且,作為醫療保健專業人員,當我們與女性交談時,我們必須了解她的心態。女性將家庭置于自身健康之上,因此醫療保健系統在與她們打交道時需要意識到這一點,”她補充說。
接受必要的照顧
“雖然70%的醫療保健工作者是女性,但擔任領導職務的不到25%。而全世界只有5%的醫療資產專門用于女性,”Deepti引用世界衛生組織的一項研究數據說,“由女性提供,由男性領導:對全球衛生和社會勞動力的性別和公平分析”(2019年)。
她說:“我的愿景是,未來的醫療保健能夠讓病人自己做決定,數字和預測分析可以告訴每個人他們可能患有什么樣的疾病,這樣他們就能更好地照顧自己。”
她說:“使護理離婦女更近,將確保她們得到早期診斷和治療,并最終存活下來。”
Deepti說,另一個問題是,諸如乳腺癌、宮頸癌、艾滋病毒等疾病被孤立地看待。
“女性應該能夠同時進行乳腺癌和宮頸癌篩查。
“我們還需要一個數據驅動的系統,這樣病人就不必把文件/文件從一家醫院帶到另一家醫院,甚至一個醫生帶到另一個醫生。當患者決定去哪里時,數據必須在整個醫療保健系統中無縫/平滑地流動,”她補充說。
她透露,在東馬來西亞,她的公司羅氏(Roche)正試圖幫助婦女在離家更近的地方接受癌癥治療。
她說:“我們培訓了區和街道的衛生保健專業人員來管理癌癥,增加了區醫院癌癥輸液椅(治療所需)的容量,這樣婦女就不必長途跋涉,因為大多數婦女如果不得不長途跋涉接受治療,就會放棄,盡管她們知道后果。”
“情況非常緊迫,因為在馬來西亞,40%年齡在35歲至44歲之間的年輕女性死于乳腺癌,宮頸癌也是如此,這兩種疾病都是可以治愈的。”
挑戰社會規范
Deepti認為“醫療保健是一個你不能去他在印度孟買出生并長大,接受過微生物學和生物技術的教育。
在搬到泰國之前,她在孟買工作了幾年。
“我來自一個大多數女性不工作的社會,所以對我來說,做出這個決定是一件大事,”她說,并補充說,她很感激一直支持她的丈夫。
“在亞洲文化中,總是女人跟著男人,男人跟著女人是不常見的,也不容易被接受。雖然我的家人對此沒有意見,但我們周圍的人很難接受,”她說。
迪普蒂和她的丈夫在泰國曼谷待了五年,然后來到馬來西亞,在那里她已經待了三年。目前,她的丈夫是一名注冊會計師,在泰國一家公司擔任副總裁,他經常往返于曼谷和吉隆坡,陪伴迪迪蒂和他們9歲的女兒。
作為一名領導者,迪普蒂說,她試圖創建“女性部落”,在那里,女性可以就她們面臨的挑戰進行對話,并給予彼此克服挑戰的信心。
她給女性的建議是:“不要讓你的恐懼壓倒你,要給你的夢想更多的力量。不要讓別人告訴你你做不到,或者你不值得。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,沒有人會相信你。所以要相信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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